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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
很久以前,在一个像九十年代俄罗斯摇滚一样萧瑟又躁动的下午,我在八宝山地铁站C口外一辆小黄车的前筐里捡到一张黄色主题的小卡片。扫了上面的二维码,发现居然是个群,叫做周日下午六点德凯谁没来,里面有三十个人。犹豫了一下,呃,没有退。

过了一周,弄明白了,这是一个在德瑞凯通足球公园踢足球的群。跟他们一起踢了几次之后,我曾经私下问了那个当初分享群二维码的二次元浩哥,想搞清楚那张写着包小姐的小卡片究竟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跟他的副业有关。浩哥哈哈大笑。

我也是从地上捡的,整点烂活而已。你没发现叫你扫码那句话的字体不一样吗?那是我加上去的。

钓鱼没马。我当时应该是这么说的。

那么,这就是我一开始认识浩哥的故事。就算在这个蠕动、飞旋、自我毁灭的时代,浩哥也算是一个很抽象的人。所以,当有一天他在群里请假,说周日下午有点工作上的应酬,没办法陪大家一起踢球的时候,我心里是有一些惊讶的。可是,毕竟这是别人的苦难,我就没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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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已经养成一个习惯,在长篇大论之中顺带着夹杂一些带有许多回车的文字,然后单独把这部分摘出来,作为独立的一个小品。比如说,这个一开始是我在写东南亚游记的时候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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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次比较临时的旅行,只有我一个人。当我出门的时候,我只确定了去程的一小段交通。我喜欢这样的方式,因为可以起到一种休息作用,不用作计划,更不用每天为了完成计划而提心吊胆。在这样的旅途上,人往往会有意外的收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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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12月份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实习,在五道口那边一个制药公司做所谓的“算法”实习生。对于这段经历,我大略记录一下,以备以后参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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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期以来,关于专名的音译在足球论坛都是一个能引起不少讨论的话题。据我的观察,在这个话题上是个人就能说上两句,由于一些知识和思考的缺乏,经常能在一个页面里看到好几种形态各异的逆天观点,并且这些讨论从来没有达成过任何共识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既然连那些人都敢出来说话了,我也希望能够至少谈一谈我的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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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上要出门了,我大概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。让我来快速地说两句话,关于一些新的对于诗歌的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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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是我大概一个月或者更早前写的,那个时候@ColdDison给我推了水仙斗活佛的《野钓记》,我觉得歌词写得特别好(虽然他们也不能经常产出这个水平的作品)。从纯艺术性的角度来说,算是我很长时间以来看到的最好的现代中文了。不禁让我也重新有了一种写现代中文诗的冲动。

所以说后面就花了两个晚上写这个,想着在这种感受消退之前保留一点回声。写完之后我感觉还是有点太谜语人了。而且无论以任何方式对整个当代生活开地图炮,鉴于我国的体量和那两天的现实状态,很难不让人认为是回旋镖,而(尽管没人看)我不希望我写的这个东西只被认为是对某种特色现代化的攻击,我希望它的攻击面能够更广一些。所以说在事情稍微回甘之后,我再把它发出来。你可以把这个当做是对东方、西方、过去、现在、未来一起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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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历属于梦境,土地和松弛的呼吸,而太阳历属于街道,仪式和时刻表。虽然说不是很愿意,但是我出生在一个属于阳历,用着基督的年号的世界,我的家乡在这里,就像在成年以后逐渐接纳北京的每一条街道,不再拒绝那些地名进入我的脑海一样,我终究也要暴露在仪式和时刻表的无尽的白光之下。而在每一年的1月1日发表自我的年终总结,无论是作为一个暴力机关,一个法人,还是一个自然人,都正是这种刺眼白光下一种顺滑的行为。午时已到,是时候凝视你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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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休息得很好,以至于终于有力量把最近一段时间的想法整理出来,但是仍然感到和世界有一种疏离感。我前两天在社交网络上看到一些朋友谈论他们对于故乡的感情。他们感觉自己总是异乡人,南来北往,无处归属。所以当时就回了几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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